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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晰/龙深】Beautiful birds(52)

*娱乐圈AU

*外形受限天资弥补小演员x戏很多的顶流x戏很多的影帝

*设定啥体裁都能拍啥内容都能过审有分级不阉割



-52- 化而为鸟



“你为什么不去参加试镜?”

郑云龙抱着猫在梳毛,胖子在他怀里甩了甩耳朵,对阳台上的多肉架子充满向往。陆家嘴鳞次栉比的高楼金光灿烂,辛蕾连包都没丢在玄关,拖鞋一路踏出焦虑的鼓点。

“没通知我去啊。”郑云龙举起胖子的前爪判断该不该修剪指甲,胖子不太乐意,使劲朝拥有阳光沙滩绿植的阳台方向扭动。

“一个试镜搞得满城风雨,连蒋梦阮都去走流程了偏落下你,”辛蕾把手包丢进沙发,“用指甲盖想都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不尊敬高焕平和诚旗的散伙饭就不负责了耍大牌内定了就不去试镜了之类的,黑通稿估计手里抓一大把了。

胖子看到指甲钳顿感危机,挣脱了郑云龙的怀抱奔向自由,啪叽撞上落地窗。郑云龙蹲下身拎起它的后脖颈:“笨,怪不得你爸老说你随我。”

辛蕾端着胳膊坐在沙发上:“你就真的不去啊?”

“秦述本来就是个小心眼,”郑云龙举着胖子的腋下晒肚皮,“不让他在这里撒气也还会找别的麻烦,让一次算了。”

“还要拍几个月,只怕穿小鞋只是个开始。”

“说了让他一次,”郑云龙挠着胖子的下巴,养得油光水滑的大胖橘躺在地板上咕噜,“就只有一次。”


蒋梦阮拿到的剧本,是拓跋皇后入齐和亲之前,还在草原上的剧情。从跟羊群一起长大的小姑娘变成拓跋鲜卑的第十七个公主,从一棵水草变成两国之间的吉祥鸟。

整个剧本的舞台都在南朝,公主出嫁前的剧情着墨甚少。能从女一大量的戏份里抽到这点剧情,也是稀奇。

团队之前跟制片方讨论过增加公主少女时期的剧情,宋词回怼那么前面十集找个十三四岁的小演员来帮你演?遂作罢。当然被怼回来的意见也不止这一次。

经纪人再三嘱咐忍一时海阔天空,今时不同往日,不要和宋词起冲突。旧日恩怨早就是陈谷子烂芝麻,宋词既然没有针对她发难能改的剧本也改了,可能早就忘记了吧。

蒋梦阮抠着白纸黑墨,指甲盖里渗进去一点碎屑。

这段剧情与独角戏无异,叫到她时竟依然有搭档。高焕平禁止试戏前搭档交流,她完全不知道对方手里拿的得是什么才能和她搭上戏。

或许就像经纪人说的那样,不过是来走流程,不管她表现得是好是坏,导演组都不会多苛责于她。

“以前那么多戏不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个戏不能没有你的,你只要是全场最美的那个就好了。”经纪人是这样安慰她的。

可她难道还能再做十年的花瓶吗。

她转移注意力去观察她的搭档,叫周深,今年才在内娱冒头,年初拍了廖昌永的电影,据说出品方有所不满,导演组力保。但电影拍是拍了,什么时候上映还没数,他为人所知主要是靠这一季的排练厅,林淡和他的对比过于惨烈,几乎以卵击石一击即溃。然而和她比的话,林淡还属于演技派。

靠本事而不是靠脸吃饭的,演员吗。

蒋梦阮有心看看会演戏的人是怎么准备试戏的,然而全程只看见周深放空发呆和啃手。

嗯……是蛮特别的。

她跨过蛛网一样铺在地面的电线,按灯光助理的指引站到合适的地方,等待场务打板。布景只有地毯和小几,三面垂着帐幔,布料粗糙透光率不高。其他的照明灯都关闭,导演组的长桌和在场工作人员的面孔都沉入黑暗,这里有唯一的灯和黑暗中众多挑剔的目光。

蒋梦阮有些喘不上气。身后窸窸窣窣,她回头去看,周深在把被桌脚压住的地毯抻出来。蹲在地上看起来后脑勺很圆,宽袍大袖在地毯上堆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高居庙堂的士大夫。

然而当他再站起来时,四周的人群便消失了。影棚的四壁杂乱的走线朝后迅速退去,藉由他的眼睛,去看到草原烈日云幡飞过的鹰。


部落逐水而居,躲避黄沙,也躲避风暴。

少女跪坐在案前,紧闭双目交握双拳。她的肢体有些僵硬,但并不妨碍她像一座精心雕琢的雕像,能为草原上的生灵求来长生天的庇佑。帐篷门被风刮开缝隙,少女的倒影在案上的晕黄光线中簌簌抖动。

画面很美,即便她的台词像念经。

“希望阿木尔多些奶水喂饱小羊羔,希望莫日根能从王城换回盐巴,”少女顿了顿,“长生天保佑,夏天多些雨水,这个冬天不用和别的部落打仗。”

这本来是个小小年纪总为生活忧虑的少女,虽然她柔荑螓首一看就十指不沾阳春水。

接下来……她应该听到外面的哨声,跑出帐篷去安顿老人和孩子,给马儿装上辔头,背起木弓装满箭囊,如果有敌人闯进帐篷,就用弯刀砍断他的脖子。

可是没有群演也没有帐篷和草原,她撑不起来这样的场面。她显然比两分钟前更木了,只是按部就班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站起来,往帐篷门边走。仪态是好看的,但怎么看也不是上得了烈马拿得动弯刀的样子。

 手指快要触碰到帐门时,她真的听到了清越的哨声。她顺应本能地掀开帘子,于是就有光涌进来了。

青年弯着腰在绑头发,嘴里咬着根木头簪子。雨水润湿了他的头发和青色的外衫,像天上积了雨的云彩。他听见打起帘子的动静抬起头,鬓边的发丝一晃,水珠就落了下来。

青年眼中的惊讶只掠过了一瞬。他三下五除二把满头黑发绑了个团子,揖手朝楞在帐门里侧的少女笑了笑,眼睛弯弯的,藏着一点亮晶晶:“刚遇上一场大风,没留神跑了马。没询问主人的意见擅自借了此地避风,惭愧惭愧。”

少女愕然地睁大眼睛,漂亮但无神的眼睛有了青年的身影做焦距。她下意识理了理鬓发,其实并非真的有风吹进来,也并非真的有雨水沾上她的衣摆。带来风雨和青草气味的,另有其人。

他带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降雨。

少女呐呐半晌,声如蚊蝇地吐出一句没关系。

青年的眼睛也被雨气浸泡得湿润,头发绑得草率,松脱贴着两鬓的发丝像野草一样,有乱七八糟的磅礴生命力。他像风中的麦秆一样原地晃了两晃,在少女呆愣楞的目光中揣着袖子镇定解释:“人若有两日没睡觉,站立不稳也是正常。”

少女终于意识到剧情在这里出现了岔路,期期艾艾接口:“你可以,进来避雨。”

雨天幽沉的光线在青年眼底交织游弋而探不到底,他袖着手摇了摇头:“小姑心善,但我们汉人有句话叫人心隔肚皮。”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笑眯眯的眼睛,右眼下方还有一颗晃眼的小痣:“意思是说,要小心笑起来像我这样的人。”

少女虽然还是呆呆的,但不知不觉被带进青年的节奏里倒还傻得可爱,没那么像块木头:“汉人,都像你一样?”

“那不能够,”青年先严肃指正,又好像因为想到什么画面忍不住笑开了,“满朝都是谢寒,王谨之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他笑得促狭又幸灾乐祸,语气却好像颇为向往。

少女依然懵懂:“谢寒?”

“是我的名字,”身后光线变幻,谢寒侧头去看天光,光线的流动沿着他的轮廓曲折而嶙峋,“小姑你呢?”

“……昭那其其格,”少女回答,“嘎噜的阿耶取的名字。”

“是能开一百年的花啊。”谢寒站在暖色的光线中微笑,他真的很喜欢笑,尽管每个笑容的含义看起来都不尽相同。或许是光线的缘故,这个笑容看起来比之前的都更柔软而平和。

落在他身上的光与影,好像都能被赋予生命力。

他向昭那其其格摊开手掌,掌心纹路染着细碎风霜,托着一只绿油油的橘子。

“几百年前有个汉人说,同样的橘树,种在南方果甜,种在北方果苦,”谢寒长着一双丹凤眼,看绿橘子也能看得顾盼神飞,“摘下它时我在想,把北方的橘树移栽到南方,只要存活,就能结出甘甜的橘子吗。”

生长在北魏草原上的少女当然听不懂《晏子使楚》的故事,此刻也还不能明白,青年在用尽量浅显的语言预示她未来的人生。帐门并非故事里的淮水,暖黄色的夕照不分南北,枳也可以为橘。

“作为谢某避风的谢礼,”雨停了,光线从四周汇聚而来像层层叠叠细密的薄纱,谢寒立于其中,袍袖中灌着隐匿的风,“赠予小姑吧。”


“停吧。”

高焕平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多余情绪。

灯光全开,片刻之前的风晴雨雪都变成幻影。宋词拿纪要的时候胳膊肘碰到旁边的人,转头一看吓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高焕平好像完全没听到动静,也漠不关心高杨到底在不在这里。他面前的记事本根本就没有打开过,好像刚才的试镜没有任何被记录的价值。

“都去吃饭休息吧。”

当然,也没有什么点评的兴趣。

副导演和选角导演互看了一眼,想说什么也没敢说。高焕平的片场,永远都是一言堂。

宋词盖好笔帽也没说话,当面挑战高焕平的权威不是个好主意。何况他虽然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

蒋梦阮如果把早就给她的全部剧本背下来,她其实可以从里面找到今天试镜的答案。很显然她没有,脑袋空空便上场糊弄事。周深无从判断她的剧情是哪个阶段的十七娘,只能在她念出第一句台词时才能对应接下来的剧情,然而青橘子这玩意儿,原剧本里是实打实的没有。那他在候场的时候起码得想出三个方案,一得符合谢寒的人设,二得能融进他和十七娘的故事。

至于蒋梦阮,还能勉强接着周深抛给她的话头往下接,按理说算超常发挥。要从她粉丝的角度看,她能开口说话粉丝都要敲锣打鼓庆祝女儿不是个哑巴。

本就是谁都不抱有指望的人,高焕平没有骂她的时间。

但为什么连周深也一起无视了。

烦心事还有诸多,比如说王晰失踪一上午了。宋词把笔倒过来无意识戳桌面,场内工作人员开始四散,门扇开合仪器挪动的嘈杂中,从她的右手边清晰地传出一道声音来:“你年纪大了啊。”

影棚所有人好像被集体抽走了一帧,无事发生般接着做自己的事情。

高焕平很平静,完全没有暴怒的征兆。助理拾掇好桌面上的资料,他站起来接过助理递来的外衣:“你知道就好。”

宋词目送老师走远,拍拍高杨的肩膀:“牛尾汤送到小休息室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小时候的小少爷多少有些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的富贵病,片场的盒饭确实也不太好消化,符秋最经常给儿子点的就是牛尾汤。但就算是百年老店,也未必还是十几年前的味道。

“我已经不喜欢吃牛尾汤了。”于是高杨说。

“别在影棚给我点菜哈大少爷。”然而宋词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背。

“你脖子也变软了。”大少爷接着点评。

宋词噎住。顿了顿她又拍了高杨后背一巴掌,这次力度很轻:“这就叫有得必有失啊。”

夏天的下午一点半是个懒洋洋的时分,除了他们影棚的人都走空了。宋词等了等没听见高杨问别的:“奇了怪了,你除了两句人身攻击没别的要讲了?”

比如在平面区的风波,比如在黑暗中看完的这场试镜。

高杨拧开了桌上那瓶没开封的巴黎水:“我记得你不支持我。”

在宋词的印象里,高杨的几个前任都很漂亮,无论学历智商外貌还是家境。除此以外,持续的时间也都不太长。

“羊羊,”高杨进入青春期以后宋词就不大叫他乳名,偶尔叫一次反而比叫大名更正式,“你一直拥有的都是最好的。所以你要搞清楚,这次也是因为那是最好的,所以想要得到吗?”


小夏在休息区门口来回踱步,神情焦灼紧绷,像高考考场外的家长。

看到人影她蹿得比蒋梦阮的助理更快,举着布丁狗小风扇嘘寒问暖。顺便一提这款布丁狗风扇的主人是周深。

周深的刘海乱糟糟,在小风扇的风力下东西分翘。他自己用手指扒拉了几下未果,选择压上帽子永绝后患。在小夏的心里固然人人都该爱周深,也没有顾及内定的女一蒋梦阮还没走远,只顾兴奋地叽叽喳喳:“是不是所有人都惊呆啦!嘿嘿,高导有没有夸你特别特别好?”

蒋梦阮的脚步顿了顿,水泥清漆地面映着一团混沌的阴影。

“有啊,道具老师说橘子搁我手里一看就很酸。”

“什么跟什么啊?”

蒋梦阮的助理小声询问:“梦姐?”蒋梦阮摇了摇头,举步离开。

周深从小夏那里拿回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消息里的照片,圆滚滚黄澄澄毛茸茸的胖猫腾空而起,扑向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一束日光。发来照片的主人说:看胖子逐日。

这位主人自拍一向很灾难,难得抓拍猫片还没糊。

周深单手抓着手机一边走路一边回复:你获得胖子的肖像权了吗?

过了一会儿那边回过来一条语音,周深无处去翻耳机,把声音调得很小贴在耳边听,开头是几声喵喵的猫叫,到最后几秒时却显然换了个品种。

小夏狐疑地看着周深:“宝,你耳朵很红,中暑了?”

周深迅速把手机塞回裤兜里,满满当当看起来欲盖弥彰:“是手机发烫。”

小夏没听清楚:“发糖?”

反而更接近真相。


柳思思试镜的角色是长公主司马俶,男一昭明帝司马俨的姐姐。高焕平的试镜不看咖位排队只用抽签分组,是以她来得挺早排得却挺后面。片方虽然有她的狐朋狗友宋词在,但试镜前私下勾兑总有走后门之嫌。周深本来想跟她打声招呼就回去了,被柳思思扣下来一起吃午饭。

柳思思是个款式清新的富二代,吃嘛嘛香胃口贼棒,在剧组吃盒饭从不挑嘴。不过她亲妈柳女士正好来上海出差,下厨做了一系列母爱套餐,她打包带来片场,慷慨与周深分享。

在浓油赤酱的上海吃到一口正宗的四川麻辣,也确实难得。

红油猪耳朵饱蘸佐料裹满葱花,柳思思红光满面,不忘招呼小夏:“吃嘛,不辣!”

“我听说高导的对赌协议出问题了诶,”她本爱八卦,身为富二代还能再多吃到一点经济层面的瓜,“有人在传他是为了补资金上的窟窿,才来拍这个电视剧的。还有个传言说,他是要带他儿子入行。那可是顾祯卿的独生女的独生子,真的会来影棚吗?”

“会的。”周深回答。刚才已经见到了。

“哇真的啊?”柳思思震惊,“还真是听起来越没谱儿的其实越靠谱啊?”

后面的聊天内容就变成了针对高家父子的八卦。

“……就你知道苏明月吧,她出道作就是高焕平夫妻俩的《金兰》,拿了金熊奖,”柳思思侃侃而谈,“拿第二座金熊奖的电影也是夫妻合作的,叫《春泥》,在乌镇拍的。据说哦王晰老师本来在那部片子里有个角色,但后来被换掉了还是怎么的。一开始还没什么人信,毕竟王老师的演技不可能被换掉啊,但是这么多年他确实没和高焕平有任何交集。”

“不过小宋跟高家的渊源就很深了,高焕平是她的大学老师,符秋是她的亲师父,早绑在高家这条船上下不来了。”

下午的试镜要加快进度,要求所有人先去化妆换衣服等候,午休时间也就缩短了。柳思思匆匆忙忙和周深道别,临走还保证下次柳女士寄辣椒面的时候分他一瓶。

近来乘坐交通工具有一定风险,上次坐地铁被拍上网还引发了一系列关于他收入的讨论,深入到了他和现在的经纪公司到底怎么分账。有在盛辉干过的前员工匿名爆料,盛辉最喜欢签的就是没分成的合同,给艺人拿很低的死工资,支撑生活都很困难。

#盛辉 零分成合同#和当日某著名买奖艺人的#一集片酬六百万#正好凑一起,非常诙谐,非常对称。

一时微信好友都来找他求证,林淡也跑来问了句不是吧那你这半年的片酬盛辉一分都没给你啊?

小夏对盛辉的吝啬和短视有更切身的体会,于是她问的是你当初为什么选这家公司签合同?

周深回答他当初没的选,只有盛辉愿意要。

合同苛刻,但好歹是条路。

下午再无别的事,回家而已无需助理护送。小夏开开心心跑走去和大学同学逛街,周深搜索兜里的钥匙发现把谢寒的木头簪子也揣里头了,迅速掉头小跑回去送还。再出来时在两条路中精准选择了错误的那条,走到尽头抵达了卫生间。

周深自己也无语了片刻,决定进去洗个手。

影棚卫生间的装潢不比市中心的大商场,拧开三合板门正对着洗手台,上面挂着一整块镜子。

而王晰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干呕。水龙头开着,飞溅的水流哗哗作响。听到动静他侧过头来,和还握着铜把手的周深愕然对视。他的头发被水溅湿了,挂不住的水滴顺着下颌线往下滴。

王晰的喉头快速滚动了两下。不等他说什么,周深把门合上了。

他默然地回头看了一眼镜子,好像是狼狈得可以。

然而周深很迅速地又把门推开一点,只从门后探个头:“我挂上打扫卫生的牌子了,你随便哭,不会被发现。”

……也没有在哭。

王晰直起身关掉水龙头,卫生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他问周深:“可以帮我个忙吗?”

周深当然不会在这时候放着他不管。

于是他勉强笑了一下:“带我逃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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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风吹去》的设定是西晋后期的版图和东晋成帝时期的政治局势。谢寒和崔琢的人设都有一部分来自于以流民帅入建康的郗鉴。柔然被北魏扫灭是在西晋末期的事情了,也进行了提前。五胡乱华和衣冠南渡抽去了,十六国分立的主要是汉人建立的政权,相当于从地理到时间线都进行了重新编织。

柔然强盛时有两位和亲公主很有名,一个让北齐神武帝被抬去睡觉一个让西魏皇帝废了原配皇后最后还不得不赐死。异族和亲公主为后的历史我只知道这一例,但去和亲的也不是汉人王朝。

设定里鲜卑公主入齐为后也属于在特定政治局势下的选择,不过放在汉人的统治历史上,还是基本不可能发生的。但我们是小说啦(


冬至快乐,在最漫长的黑夜好好睡一觉,等待东风解冻的春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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